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包括地球、宇宙)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我们所看到的、摸到的都是真实的吗?
我们会不会一直生活在幻觉当中?
我们所在的世界会不会是一个虚拟的世界,我们的宇宙会不会是一个死循环,永远都不会走出去?
怎么解释宇宙的无边无际?宇宙之外又是什么?
我们会不会像网络游戏中的人物一样,就是一串代码,我们的世界会不会是另一个世界的文明创造出来的?
好吧,我只是想看到一些比较新颖的想法,如果有人看到这个问题,请大家在这里讨论一下吧,谢谢。
只回答一下边境的问题。
因为不知道会到达那里,所以不知道那里是边界。
边界实际上是一个很模糊的词,往往是我们线划定那里是边界,然后我们才能到达,或者跨越,举个例子,你在公园的一片草地上走,忽然我告诉你你出国了,你一定很莫名其妙吧,但是如果在草地上画一条国界线,那么当你走过那根线的时候,你就会自己出国了没有,而这根线,就是一个分界线。
所以宇宙有没有边界,是取决于如何定义宇宙,如何定义不是宇宙。
探索宇宙这件事情其实和大航海时代的探险家很像,有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自己到了那里,或许我们到了美洲却以为是印度,或许回到了原点却以为到了天边。
这个世界是否是真实的?这是个很基本的问题,我们需要思考的不是「哪个才是真实的」,而应该是「怎么定义真实」。
你应该知道,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是通过自己的感官的来感触,然后大脑进行识别。对所有事物的认知,都基于我们人为的定义,也就是我们对事物的基本概念。比如什么是桌子,什么是狗,什么是人,即使你表达不出具体的定义,你脑子里也是有明确的概念的。
我认为「真实」是与我们自身的感觉分不开的。我们能够通过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感受到的东西,这是「真实」的一个前提。当然,你看到的也可能是幻觉,那就需要有不同的人去感受。「真实」应该是大家都能够感受到的,我看到这是个房子,你看到的这也是个房子,而且两个人看到的是一样的,换做别人也不会变化,这也是「真实」的前提。我想,说到这里,差不多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真实」了,不是一个人在做梦,也不是幻象。这些都是我们确实可以去判别的。
题主提到所谓「宇宙之外」,其实关键就在于对「真实」的定义。因为这牵扯到了我们无法判别的东西,所以我们需要对「真实」的定义更加完善,或者说做出一个限定。比如,我们规定,只要符合了我们平时所说的「真实」,也就是上边说过的特点,我们就认为这是真实。
为什么这样限定呢?其实很简单,因为只有两种基本的可能性:
1. 我们的世界是真实的,不存在另外的世界;
2. 我们的世界是虚构的,存在另外的世界,但是我们永远无法知道。
看看这两个说法,其实都找不出破绽,因为这已经到了人类的认知范围外了。既然两套理论都没错,那我们要接受哪个呢?当然是简单的那个。「我们的世界是真实的」,这就已经足够了,没有必要再平添一个「我们永远无法知道的另外的世界」。
这种选择理论的方法,叫做奥卡姆剃刀。也就是,当多种理论都能解释的时候,选择最简单的那个。「存在但是无法知道」=「不存在」。就好像我们都知道每天陪伴我们的父母是不会变的,而不是每天都会有外星人派两个不同的人来乔装打扮成父母的样子,假扮得跟真的一模一样。就好像你是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你和椅子之间也不存在什么不占据空间而且看不见的东西。同样的,我们大家看到的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而不是被另一个无法知道的世界所创造出来的。
你要知道,如果你不按照这个规则来认识世界,那人们可以编出各种各样的理论来解释世界,并且毫无破绽,无法证实,更无法证伪。不信的话,百度一下「
车库里的龙」,你会明白,胡扯出一个对世界的解释太容易,而真正的科学理论并不是这么来的。
详见:地球Online
看完这篇文章,你可能也会怀疑世界的真实性。
因为一项实验颠覆了因果关系,它证明了未来可以影响现在。
它就是「延迟选择实验」,这个实验是以双缝实验为基础的,但是更为复杂,同时也是更为有趣和出名一个量子实验。
这个实验的名气之大,已经有名到几乎要破圈而出的地步。它也号称是量子物理学中最难以让人理解,并且具备能摧毁正常人三观能力的超级恐怖实验。
这个实验的全称叫「惠勒延迟选择实验」。
惠勒实验的构想其实已经诞生了 40 多年了。在 1979 年,为纪念爱因斯坦诞辰 100 周年,科学界在普林斯顿召开了一场讨论会,在这次会议上,爱因斯坦的一个同事约翰·惠勒提出了「延迟选择实验」的构想。
惠勒通过一个戏剧化的思维实验提出,如果我们进一步改进对电子的双缝干涉实验,将检测电子的时机选择在通过双缝之后,也就是说,我们在发射了单电子后就计算时间,等电子穿过了木板上的缝隙之后,我们再去打开缝隙上的探测器,那么我们会观测到什么呢?电子究竟是以波的形式同时通过了双缝,还是以粒子的形式通过了单缝呢?
这个思维实验初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你有读过我专栏的上一篇内容,已经理解了粒子的波粒二象性,那么应该会理所因当地认为:电子穿过缝隙之后再放入探测器,电子肯定已经以波的形式同时穿过了两道缝隙,已经一分为二了,而探测器必然会在两边都探测到电子啊。
可是,结果并不是这样的!
惠勒延迟选择实验既然能赢得传说中的世界观颠覆者、人生观毁灭者、因果律杀手、理科生躁郁症的重大致病首因等等各种响亮美名,自然不会是简单的浪得虚名。
实验的结果究竟是怎样的呢?
我们先不着急揭晓结果,先来详细看看下这个实验具体该怎么做。
惠勒实验虽然原型是用的双缝干涉实验来改进,但是为了达到更好的实现效果,一般都改成了用光子镜面干涉的方式来做,为了方便不太了解该实验的朋友,我花一点文字把实验的具体设置和过程描述一下,如果熟悉的高手们尽可略过。
惠勒实验示意图如图所示,该实验的具体布置非常简单,一共只用到七件主要的实验仪器,分别是单光子光源、半透镜 O、全反射镜 A 和 B、半透镜 C 和两只接收器(探测器)。
所谓半透镜,就是一种半镀银的透镜,有 50% 的概率会反射光线,50% 的概率会让光线直接通过。
半透镜的样子我们先看图,我们先不在 C 处放置任何透镜和接收器。如果这时从光源处发射一只光子,那么光子会怎样传播呢?
不太熟悉量子物理的朋友可能会说,那光子应该 50% 概率走上边,沿着 OAC 路径传播,50% 概率走下边,沿着 OBC 路径传播。
这样说也没错,如果现在光呈现出粒子特性的话,的确会如此。
但是,我们都知道光具备波粒二象性,它还可能像波一样传播。
如果像波一样,那么光就会同时走上下两条路径,同时到达 C 点。这时候,如果你在 C 点放置一个屏幕的话,同时沿着两条路径到达的光波还会与自身发生干涉现象,在屏幕上呈现出干涉图案来。
那么,光到底会呈现出粒子特性还是波动特性呢?
答案是,取决于实验者所采取的观测手段而定!
回顾一下实验的示意图如果实验者在 OAC 或者 OBC 的路径上放探测器,检查光子具体从哪条路径传播,那么光子就马上会呈现出粒子特性,只会从一条具体的路径传播,在 C 点屏幕的干涉图案就消失了。
而如果我们不去检测光子走的哪条路径,故意忽视光子的路径信息的话,光子就会呈现波动特性,干涉图案又出现了。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会心一笑,说我们早就知道量子就是这个尿性,上一章不是讲过吗?
不检测就相当于虚拟世界里的粒子代码不执行,所以两条路径就会产生两个波函数,互相一叠加干涉图案自然就出现了,如果在路径上添加检测点的话,自然就是代码提前被执行输出了,那就只剩一条路径上有波函数了,自然产生不了干涉图案。
如果你能充分理解上面这段话的话,说明上一站你学的很认真,你的理解也很正确。
但其实,这并不是这个实验真正有趣的地方,这个实验真正有趣的地方是我们决定按照约翰·惠勒的想法来试试,将实验再推进一步。
我们让光子先出发,然后根据光速计算时间,等到光子已经经过了透镜 A 或者 B 之后,再决定如何观测。
再回顾一下实验示意图具体的做法就是在 C 点,我们再准备一个半镀银的透镜和两只探测器,然后我们就可以先等光子发射,然后精确的控制时间,计算光子的飞行时间,等到光子已经经过了 A 或者 B 点之后,再决定是否插入 C 半透镜,那么现在就可能有两种情况:
- 不插入 C 半透镜,那么检测器可以准确地了解光子从哪条路径而来,光子呈现出粒子特性,只有两个探测器检测到光子的概率均为 50%;
- 插入 C 半透镜,那么不同路径而来光子再一次经过了半透镜的概率反射,我们将无法判断光子具体的路径信息,光子就呈现出了波动特性,并在 C 点发生自我干涉,经过调整可使一边的探测器始终能检测到光子。
这样,我们就可以通过不同的探测器输出模式来判断光子究竟展现的何种特性,以及插入 C 半透镜有没有影响光子之前的行为。
我们如果计算好时间,等光子通过 O 点之后再决定是否插入 C 半透镜的话,那么就能验证约翰·惠勒的想法了。
大家肯定认为,光子都已经经过了半透镜 O 点了,甚至都已经经过了反射镜 AB 了,那要么是以波的形式已经同时走了两条路径了,要么就是以粒子形式只走了一条路径。
介于光子在到达 C 以前肯定是没有被观测过,理论上应该是以波的形式同时走了两条路径吧,等你决定是否在 C 点插入透镜应该并不能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也就是说无论实验者在后来再怎样去操作 C 点的透镜,应该都不会改变光子已经同时以波的形式经过了两条路径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吧。
所以,我们应该只在一边的探测器上能探测到光子才对。
但是,这时令人大吃一惊的现象出现了!
我们在实验中居然发现光子经过了 A 或者 B 点之后再插入透镜 C,这个行为依然完全地决定了最后的观测结果。
也就是说,在光子飞到 C 点前的任何时刻,我们只要插入了透镜 C,干涉现象就出现了,我们只能在一边探测器观测到光子,只要不插入,干涉现象就不会出现,两边的探测器还是各有 50% 的概率观测到光子,而不管从时间上看光子是否已经越过了 O 点!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先发生的光子行为居然非常诡异和后发生的观测行为完美匹配了起来,实验者在 C 点插入半透镜的行为虽然在光子经过 AB 点的时间点之后,但是却反过来影响了光子之前在整个传播过程中的特性表现。
天啊,原来这个实验令人震惊的地方在这里!
这个实验不简单是证明观测会影响粒子的特性,更夸张的是颠覆了事件的因果关系。
我们在光子经过透镜之后实施的行为,怎么可能反过来去改变光子之前就发生的传播行为呢?这就好像是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被倒置了一般,真实世界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们再来梳理一下,从实验逻辑上来看,实验中事件发生的顺序似乎是这样的:
单光子发射 → 经过半透镜 O → 经过镜子 A 或 B → 半透镜 C 被插下 → 回溯修改传播路径 → 经过半透镜 C → 到达探测器
这已经完全不能理解了是吧,而且科学家们还在此基础上继续推进了一步,他们决定将实验中 OA 和 OB 的距离继续加大到星际空间的尺度,采用引力透镜来代替实验中的普通透镜。
用星系的重力场形成引力透镜结果大家猜怎样?
实验结果果然与距离大小无关,光子依然我行我素。
不过在这个实验里,将尺度放大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后,给人的感觉就非常毛骨悚然了。
假设 OA 和 OB 的距离有一百万光年,那会发生什么?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等光子发射后,飞行了快一百万年之后,再决定是否插下半透镜 C,观测手段一旦改变,光子就得去修改之前一百万年的传播路径,这可以想象吗?
那么,这漫长的一百万年的岁月里,这颗光子究竟在哪里呢?是同时在 OA 和 OB 吗?还是哪里都不在呢?它怎么有能力去改变百万年前发生的事情呢?
一百万年啊,人类的全部历史都没有这么久。
而且,如果只是做思想实验的话,理论上我们可以通过观测行为去影响任意久以前的事情,那么整个宇宙的历史还真实吗?我们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世界里?
好了,我们先放下这个细思极恐的问题,来看看虚拟世界版本的延迟实验诠释吧,也许世界还有救。
我们假设要在虚拟世界里继续开发我们的「量子世界」游戏,游戏里面要制作一个新的场景,于是我们先定义下这个场景的开发需求:
场景里有一位会发射隐形火球的法师,他发射的隐形火球既能像粒子一样飞行,也可以像波一样传播,至于究竟什么时候会怎样我们先放一边。
一个发射隐形火球的法师接着我们又设计了一些道具,包括两块可以一半概率反射火球法术的魔晶 O 和 C,然后还有两个魔法反射镜,两个当做目标的挨打小精灵。
好了,按实验图摆好位置后,一个魔法版的延迟实验我们就可以布置出来了。
接着,我们抓了一位码农,让他来完成这个实验的整个过程。
码农愁眉苦脸地琢磨了一会后,考虑到计算资源的紧张,他发现他不能无止境地计算火球每时每刻的位置和状态,这样做既消耗资源,又没有意义,他应该在关键时刻计算火球的命中结果就好了。
那应该在什么时候进行计算呢,码农分析了一下火球飞行的全过程,他发现有几个时间点可以选择:
第一个时间点就是火球刚刚发射的时候,这时候发射路径方向已经确定,因此全路径情况系统基本都已经得知,但是缺点是在火球飞行的过程中路径上的情况随时随地都会变化,所以系统需要关注路径上任何变化,这样计算量比跟踪火球还大了,所以此时计算过早了;
第二个时间点是路程中遇到交互事件的时候计算,比如遇到魔晶,或者中途跳进来的小精灵等等,但是这种事件太多了,比如说火球碰到了空气中的灰尘算不算呢,如果可能事件这么多,连续进行跟踪计算岂不是和实时计算也没区别了,起不到节省资源的作用。
那么能不能找个时间统一结算呢?那什么时间统一结算最合适呢?码农思考了一下感觉应该在观测之前的最后一刻计算最好,因为这样计算不会漏掉任何路径。所以码农选择了第三个时间点,也就是观测前的最后一刻进行火球飞行的全路径结算。
码农决定这样来安排整个实验的事件过程:
目前,该付费内容的完整版仅支持在 App 中查看
App 内查看清华博士郝景芳在《圆桌派》谈量子力学,引用了一些物理学家们的观点,我印象最深的两点是:一、这个东西是什么,跟我们怎么看它有关系。二、这个硬的东西没有,这个颜色也没有,这个气味也没有,我们用手支着桌子实际上虚空支着虚空。
不得不感叹,还是佛经厉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物质是空,空是物质。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感受、想法、行为、意识也是一样的。
对于第一点,“这个东西是什么,跟我们怎么看它有关系。”在心理学领域早就是共识,不过心理学说的看法改变带来的改变主要是感受上的。例如过去你总觉得领导打压你,后来你再也不觉得领导打压你,敢于表现你自己。
不过进一步说,当我们不再觉得领导打压我们,那些的的确确爱好打压下属而并非我们认为他打压而诱发了他的打压的领导会消失在我们的人际关系里。这也算物质世界的改变。
至于后面一点,一切都是空空的,目前我还理解不到。我只是能够感受到能量的牵引,知道每个与我插肩而过的人都是由于某种能量的频率与我同频。尤其那些说了话,又被我们听到了的路人,都与我们身上有同频的能量。
有一天下午我在某家店里休息,一个顾客也在那里休息,她在打电话,““你没有斗志怎么行呢?怎么考得上xxxx呢?踏实和认真是有了,可是……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怎么考得好?我都给他们说了,我给我的学生都会那么说……”
一开始以为是母亲,后来发现是老师。
那么,是我的什么能量吸引到这个场景的?我与她有什么同频的能量?
好为人师?
观彼知己,观环境知己。
那天晚些时候,我和我妹妹吵架了。我觉得她不尊重我,想教她尊重人。
那么为什么下午就遇到了那份能量呢?因为下午我就在忍,到了晚上才爆发。如果下午我就识别了这份能量,化解这份负能量,晚上的冲突就不会爆发了。
当然,我们的同事、爱人、朋友都是我们的能量吸引来的。每一个想法都是一份能量。我们此刻的想法,包括幻想,会造就我们的未来境遇。
所以我可能算是理解到了“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但还没理解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理解了看不见的“受想行识”的能量如何影响物质世界,不过要说这一切都是空,还得一些时日。
研究世界本质的学问,最后的结论都是一样的。量子物理的结论跟佛学、道家又有什么不同呢?
我上面说的能量吸引,就是吸引力法则,算是心理学范畴吧。不过我也不喜欢吸引力法则这个词。实际上它只适合体会,不适合应用,不适合变成可供大家模仿、操作的法则。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谈什么法则呢?
谈什么道呢?
“道可道,非常道。”实际上,规律可以说,但它又不是恒常不变的。我的观察是,当你自以为掌握了某种规律,并预测某种结果,然后把它说出来,它往往就会变。
只适合体会,不适合操作。
《道德经》还有一句,“有物昆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日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有一种昆成物,在有天地之前就已经产生了。它寂寂无声而又广阔无形,它独立长存而永不衰竭,周而复始地循环运行而永不停息,可以作为天地万物的根本。我不知道究竟叫它什么名字才好,只好叫它为“道”,我再勉强给它取个名字叫“大”。它广大无边而运行不息,运行不息而伸展遥远,伸展遥远而回归本原。所以道是大,天是大,地是大,人也是大。天地间有这四大,而人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在这四大之中,人是效法于地的,地是效法于天的,天是效法于道的,道是效法于自然的。
既然天地形成以前是空,也就是无声无形的昆成物——我认为就是今天所说的量子,它是天地万物的根本,人是它,道是它,天地是它,那么现在一切都是是它,都是空。
写着写着,就理解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